埋在卫小迟颈间深深一吸,口气不再那么焦虑,“以后都要听我的。”
他抬头贴到卫小迟额心,撒娇似的蹭了蹭,“知道吗?”
卫小迟心里生出一种古怪,没来得及深想,alpha又看了他一眼,他赶紧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姜湛抱着卫小迟躺下,合上眼睛不高兴地说,“不想学习。”
卫小迟没说话。
姜湛加重语气又说,“不想学习。”
卫小迟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“那,那你睡一会儿吧。”
姜湛不仅要自己睡,还要搂着卫小迟睡,脑袋黏他身上像抹了502胶水似的。
卫小迟只好给他贴着,又释放了一些安抚的信息素。
姜湛这下不是黏着卫小迟,而是彻底长卫小迟身上,鼻尖蹭在他颈窝。
卫小迟看着这头黏糊的大狮子,在心里叹了一口气——脾气坏是真坏,好的时候又莫名很温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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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湛的情况仍旧没好转,晚上甚至进入了发情期,只能跟卫小迟隔离。
医生建议他们俩最少隔离两天,不要被彼此的信息素影响。
安抚易感期的alpha真不是一件易事,周一早上卫小迟双脚发虚地蹬着自行车去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