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才隔着门道:“少爷,你才发了烧,别太消耗元气,保重身体。”
什么消耗元气,周叔在想些什么啊?沈恕哭笑不得。
他按着郁松年的肩膀,将人轻轻推开,撑着床要起身。
郁松年见状,便贴心地望他腰后塞好枕头才道:“抱歉,一时情急。”
按理说他们昨天才接过吻,比这更过分的事都做了,何须道歉。
沈恕摇了摇头,拿起床边放的水,触手还是温的,不由看了郁松年一眼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郁松年扶着脖子扭了扭,发出清脆的声响:“昨晚给你打电话,周叔接的,说你发烧,我就过来了。”
沈恕既赧然,又不悦:“他们怎么没带你去客房休息?”
郁松年解释道:“我到这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凌晨五点,你爷爷和周叔都年纪大了,医生也得休息,还不如我来守夜。”
老宅佣人不多,住家的更是只有周叔一个,其余人皆是晚上回去,白天上班。
沈恕掀开被子,郁松年按住他的手:“时间还早,你再睡会吧。”
“我没想下床。”沈恕说。
而后他往旁边挪了挪,放倒一个枕头,偏头示意郁松年上来。
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