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愿意提起那天的事,但他脑子已经被郁松年接二连三的行为,弄得一团乱,本不想陷进这样的氛围中,却控制不住郁松年的那股吸引力。
    他声音变得很轻,喑哑,不太像他。
    “感觉到什么?”沈恕问。
    郁松年瞧着那截从雪白领口延展而出的后颈,染上的粉意。
    原来沈恕连这里都会红。
    沈恕听到郁松年的声音也变了,像那日在温泉一样,犹如带上热度,变得很色气:“你低着头,蝴蝶停在了这里。”他揉着沈恕后颈上圆润的骨,五指放肆地伸展着,轻而易举地将这段颈项掌握在手。
    “是因为你香吗?”郁松年好似很困惑,说出了沈恕难以招架的话。
    可惜沈恕看不见,不然他就会知道,他的后颈红得更厉害了,完全出卖了他。
    “没……”沈恕还未说完,他整个身体就猛地一颤,因为有温热的湿意,落在他后颈处。
    比蝴蝶停留的感觉,鲜明百倍,后颈的皮肤在那刻变得敏锐至极,令他几乎忍不住,想要捂住自己的脖子,避开那吻住他后颈的双唇。
    但是他的手刚抬起来,就被郁松年抓住了。
    郁松年嘴唇没有离开他的脖子,仍贴在他的后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