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。
    如果刚开始只是沈恕为了哄人而出的昏招,现在则是被亲到心上人的巨大愉悦所控制。
    又或者说……他失控了,只需要半瓶葡萄酒,搭配郁松年。
    贪婪直白的需索,唇舌勾缠的粘腻,理智已经脱缰,脑海轰隆作响,唯有唇上不断传来的酥麻提醒着沈恕如今在做什么,又是怎样的疯狂。
    他压着的是郁松年,曾经想也不敢想的郁松年。
    光是意识到这个念头,沈恕就忍不住从鼻腔发出满足的低哼。
    能迅速掌握樱桃梗打结的人,总归有些天赋在身。除却一开始的冒失,随后缓下节奏来,他捧住郁松年的脸颊,灵活的舌尖在对方唇里作乱。
    他越主动,郁松年便越僵硬,如同被他吓到,又像失去先机后的功亏一篑。
    随着深吻,沈恕姿势逐渐变化,他分开腿骑在郁松年的腰腹上。
    沈恕双手执着地捧着郁松年的脸,不断地尝试更多的角度,试图侵入更多,尝遍郁松年口腔里的每个角落。
    直到郁松年掐着他的后颈,推着他的肩膀,逼迫对方往后退时,他们分开的唇齿间,还牵连出轻微水光,被他本能地伸出舌尖,舔进嘴里。
    最让郁松年无法忍受的是,是沈恕随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