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恕抓着衣服,快步赶上了郁松年:“我还好,不冷。”
“穿着。”郁松年简单明了地命令道。
他很少用这种语气和沈恕说话,更多时候,是一种让人舒服的温和。不过考虑到郁松年此时欠佳的心情,沈恕该感谢对方还愿意给予他关照。
将胳膊伸进袖子里,周身被郁松年的气息笼罩,沈恕又好像找回了些许勇气:“那份协议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。”
“我没想占你便宜,条款也是经过赵律师修正,对双方都很公平。”沈恕强调道:“如果你很担心,可以找你的律师再过目一遍。”
“领证,”沈恕顿了顿,还是艰难地做出了退步:“可以等你律师确认没问题了,再……”
郁松年停下脚步,他们已经到了民政局门口。沈恕以为郁松年还是打算联系律师,便准备拿出手机,让赵律师准备一下。
手刚抬起来,就感觉手背微烫,是郁松年攥住了他的手。
沈恕愣住了。
郁松年牵着他走进民政局,与工作人员询问了拍照的位置,便带着沈恕走了过去。
拍照的地方就像拍证件照一样,摄影师问他们是否要打理自己的照型,得来否定答案后,便直接让他们站在幕布前拍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