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掌心中,留下潮润的痕迹。
郁松年靠着沈恕的肩头,侧眼望他。刚才还大胆地提出要来他家的沈恕,如今低垂的眼睫紧张地颤抖着,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又像已经无法承受他进一步的亲近。
沈恕努力转动着近乎停滞的思绪:“因为……我母亲比较白?”
他在认真解答:“我舅舅也挺白的,应该是遗传到我母亲那边。”
郁松年闷闷地笑着,松开了揽住沈恕的手,在他后腰上拍了拍:“不闹你了,进去吧,你确实该吃点雪糕了。”
不管言辞中,郁松年是否在打趣他窘迫到出汗这件事,沈恕还是感觉到了如获大赦。
在玄关处礼貌地换上了客人用的拖鞋,对郁松年说:“打扰了。”
郁松年闻言:“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结婚了,以后类似于麻烦了,打扰了这种话不许说。”
“好的。”在接受旁人给他意见这件事上,沈恕从来都适应良好,何况这人还是郁松年。
十月的天气反复无常,早上还有些冷,中午出些太阳,晚上就有点热了。
尤其走廊的地方闷热,不透风。
郁松年没有立刻去冰箱拿雪糕,而是问他:“你要不要换一件清爽点的短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