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,现在又觉得凉。
他睡在床的里侧,需要跨过郁松年才能下床。可是等了一会,都没感觉到郁松年起来的动静,再望过去时,对方竟然又睡着了。
无奈之下沈恕只好掀开被子,在温度微凉的清晨光着双腿,小心地跨过郁松年的身体。
下了床后拿起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,看到半小时前司机发来的消息,因为无法拨通他的电话,所以装有衣服的袋子已经挂在了门口把手上,打开门便可取到。
沈恕正想出卧室,就听见郁松年在身后问:“去哪?”
“司机把衣服拿过来了,我要去拿。”沈恕解释道。
回头就见郁松年坐起身,双眼没有丝毫困顿,就像被吓醒了一样:“你就这样去?”
沈恕刚想解释司机并没有在门口,又觉得没必要说那么多,便道:“昨晚你拿给我的裤子,我找不到了。”
郁松年靠在床头,指了指衣柜:“在里面翻一下。”
沈恕背对着郁松年打开衣柜,弯腰翻了一会,才在里面找出一条能穿的睡裤。刚准备穿上裤子,就听见身后郁松年下床的动静。
这个房子应该有一定年代,木质地板踩起来有声音,也不知道是郁松年踩得很重,还是因为装修质量缘故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