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宣读致辞,沈恕全程好像听了,又仿佛没听,他满心满眼的,都只有郁松年。
    交换戒指时,给郁松年推上戒指的那刻,始终过速的心跳,终于定了下来,欢愉地,安心地,在胸腔处用力跳动。
    新人致辞的卡片,沈恕早已写好,就在口袋里,他却没有掏出来。
    在郁松年对他说完宣誓后,他接过话筒,努力地笑了笑,眼睛却已经开始酸涩:“要是知道我们迟早会结婚,我应该在初次见面就跟你求婚,这样……你应该会更早被我骗回家吧。”
    宾客们再次笑了起来,郁松年也弯着双眼,柔和地看着他,仿佛鼓励他继续往下说。
    没有比现在更冲动的时刻了,沈恕轻轻吸着气:“我不是一个尽责的男朋友,但我会努力当一个尽责的丈夫。”
    “认识你的那刻起,我就无法再想象,我的结婚对象是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。”
    沈恕慢声说着,却是字字真心。
    他望着郁松年的眼睛:“有句话早就想说了,但一直没敢说出来。”
    吻住郁松年之前,他的话语通过话筒,传遍了婚礼现场的每个角落。
    那是最普通,最真挚。
    最珍重,最难言。
    无数的人藏在心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