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么可爱。
    郁松年单手捂住了嘴巴,将脸转向正前方,不多时,耳垂便已经红透了。
    抵达新家,他们一同进屋,入口玄关处放着佣人替他们签收的快递。
    是沈恕和郁松年的结婚照,郁松年轻松地将那些相框提起,卷起袖子,拿着工具箱就去了主卧,他打算把相框钉到床头墙上。
    沈恕先去洗澡,热水淌过红肿的腿根时,有种细密的疼痛。他低头掰开大腿根看了眼,果然有些地方破了皮。
    也不是很意外,毕竟穿的内裤就是被大力拉扯下给弄坏的,大概是因此而受伤。
    幸好那是他从前住过的卧室,不然可能真的要真空回家。
    连布料都经不住被拉扯的折腾,何况是细嫩的腿根。
    裹上了浴袍,沈恕回到卧室的时候,结婚照已经被挂起来了,一大两小,最大的那张是雕塑家与他的作品。
    没有沈恕想象的那般刺激,成品相当有艺术感。就算是神与人类的那张,在水池中拥吻,后期挡住了大部分他们裸露的皮肤。
    更不要说学生时期的那一张,只是沈恕才穿了校服,并把校服弄脏,现在实在没办法直视穿着校服的自己。
    郁松年不在卧室,沈恕便坐在床上等他。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