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姿势的变化,沈恕甚至看见了腹部清晰地隆起,一闪而过,让人脸热的同时,又觉得害怕。
“疼。”沈恕说道。
“小骗子。”郁松年第二次质疑,只是前一次沈恕没有说谎,这一次他弯下头,将脸埋进了郁松年的颈项,不再说话。
确实是说谎,海都要将床冲湿了,天赋异禀,又怎么会疼。
海边的灯塔亮了几乎整整一夜,一艘接着一艘的轮船满载而归。
狂风暴雨的天气里,一些船的货物及时地送到了岸上,还有绝大部分的货物,沉入了海边。
最后会在船离开海的时间里,被海浪一股接一股地冲到岸上。
天色从黑夜到日出的太阳升起,彼时刚从浴室出来的沈恕,被郁松年裹着薄被,抱着坐在了地毯上。
他背靠着郁松年,疲倦地看着升起的太阳。和日出一同升起的,还有郁松年。
裹着被子的沈恕挪动着,想要从郁松年怀里出来。
然而因为身体酸痛,行动笨拙,沈恕挪动的时候,往前倒,摔在了地毯上,以一个屁股撅起的姿势。
虽然不疼,但实在很丢脸,尤其是身后传来的凉意,让他知道被子没将他下半身裹住。
越急着想起来,上半身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