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松年轻松地将地上沈恕连同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,亲了亲他的鼻尖。
沈恕刚放松下来,就面色一变,急促地喘了声,继而不可置信地望着郁松年,却没说什么谴责的话语,只是咬住了嘴唇,闭上眼睛,忍耐下来。
郁松年心满意足地抱紧了怀里的沈恕,慢声道:“当然是假的。”
什么时候昏过去的,沈恕不知道,他只知醒来的时候,腰酸得几乎动不了。只是这一次郁松年有了经验,提前给他做好了清理和上药,所以沈恕没有发烧。
以防万一,郁松年还给他买了X国有名的肠胃药。
虽然没想过要以这种方式体验X国的药,但是沈恕还是将药收进了床头柜里。
拉开柜子的时候,看见里面放着几盒不同型号的安全套,沈恕扶着酸痛的腰,站直望向郁松年:“你昨晚不是说没有吗?”
郁松年走了过来,扫了抽屉一眼,自然道:“没有我的尺寸。”“……”沈恕一时无言,又不能够确定郁松年话语的真假,毕竟他没有给郁松年戴过,确实不清楚合不合适。
况且,郁松年那处的确是凶器,一般型号应该都不合适。
昨晚闹得太晚,沈恕又在床上补了一觉,下午的时候,才戴上帽子和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