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恕否认后,又数次看表,直到时间差不多了,才拿起外套如风般卷出了办公室,急速地往家中赶。
回到家里,郁松年不在,陈嫂和佣人在厨房忙和,沈恕独自一人来到书房,在等待的过程中,他忽然想起郁松年对他说过的一段话。
那时他们还在X国,沈恕在浪潮于鸥鸣声中醒来,发现郁松年轻轻捧着他的手,仔细地触摸他的每一个骨节。
郁松年好像永远都比他醒得早,又经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长久地看着他。
对方缱绻的眉眼,目光落在他身上时,叫他心脏酥麻。
“又想拿我当模特吗?做手的雕塑?”沈恕将脸埋进枕头里,带着微微笑意道。
郁松年拉着他的手,凑到自己唇边:“你知道吗,对于雕塑家来说,锤子比亲吻更有力量。”说罢,他低头吻住沈恕的无名指。
只有爱能使雕塑家在不同的材质上,重复雕刻千遍万遍。
“所以作品也代表着他的内心世界,如果你仔细地看。”郁松年低头吻住沈恕的嘴唇:“你会发现一切。”
沈恕站起身,推开门。他从未去过郁松年的工作室,也没能来得及去。
那时工作室还是空的,在度蜜月的期间,郁松年的东西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