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了塑料袋,雕塑的全样,便猝不及防地落入了沈恕眼里。
金属和石膏的结合,荆棘与人像的纠缠,窗口化作枷锁,鹿角缠住身躯,而这雕塑的脸颊模样,一眼便能知道是他。
只是这座雕塑的脸颊,被一抹红色颜料勾勒了眉眼,就像蒙住视线的红绸。
沈恕被其中隐藏又露骨的爱欲给冲击得脸颊滚烫:“这……你什么时候做的。”
郁松年道:“结婚之前吧,还差一点需要完成的东西。”
“是什么?”沈恕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帮助郁松年完成雕塑,他甚至没画过画,如何能够帮忙。
但是郁松年端出磨好的瓷泥,示意沈恕用手捏出一个爱心的形状时,沈恕这才确认,郁松年是认真的。
他是真的要沈恕胡乱作出来的东西,成为自己作品中的其中一环。
即使没弄过,但郁松年的要求没什么技术含量,沈恕很认真地完成,非常严格地按照比例,将爱心捏得很匀称。
一个爱心并不难捏,沈恕很快就完成了,他看着郁松年把那颗心放好后,便带着他出了课室。
在学校的走道上,他们还遇到了一些学生,见到沈恕和郁松年手拉着手,皆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。
闹得沈恕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