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好输。”
    郑惊纠正:“是多活半年。”
    “那也比你大,叫大哥。”审计空拿出大哥的气势。
    “不叫。”郑惊悠悠道:“不一定谁输。”
    这时,学员中有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:
    “年下不叫哥,心思有点多!”
    郑惊寻声看去,只看见了一张张起哄的笑脸,他忍不住笑了。
    “啊啊啊…”
    “谁说的?这么敢噢?”
    “他笑了!妈呀——好可爱”
    “学长好帅。”
    郑惊用空着的手比了一个“嘘”,盛观年忍笑,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:“你们适可而止,注意影响。”
    审计空对这起哄已经习以为然,一般只要他跟郑惊在一起,起哄声总少不了。他用眼神示意郑惊专心,郑惊打量着握着的那只手,由于经常玩各种乐器,审计空的手骨节分明,指尖有一层薄茧。
    郑惊点了下头:“准备好了。”
    盛观年扶正两人的手:“开始!”
    两人同时发力,紧握的两只手青筋突起,审计空挺讶异的,郑惊看起来不像是力气大的,但力气真不小,他开始感觉有点吃力。
    郑惊同样也在坚持,他看审计空认真的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