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上厕所。”
审计空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：“现在是两点五十六分，五分钟前，你在哪里？在干什么？跟谁一起？”
“哈？”
审计空逼近一步：“盛观年说你在做坏事。”
郑惊想起盛观年那句“有反应也很正常嘛”，难道盛观年告诉审计空自己在厕所…□□？
靠！这死小孩儿！
郑惊蹙眉：“我没有…”
“你慌了。”审计空道。
“……”
审计空微微侧脸，嗓音清冽：“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。”
“如果你跟她是认真的，我无话可说，但如果是玩玩，我希望你好好想想。”审计空继续道。
郑惊听出些不对劲：“我跟谁？”
“行了，”审计空皱眉拍拍他肩膀：“都是成年人，你做坏事又不能一个人做…我理解，这里女生多，你难免…”
“我就是上厕所！”郑惊无语到爆炸：“再说五分钟我能干什么？”
“你也可能五分钟之前就来了。”审计空半信半疑，不是他不信任郑惊，而是郑惊反应太慌张。
郑惊抓狂道：“五分钟前是你的舞台！”
“所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