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,其他人都在。审计空已经到点睡觉了,陆星,路之行和路之远在客厅打游戏。
    他们看见郑惊后,非要拉着他来几把,郑惊高兴地加入了,最后在三个人不同的战略争执中,默默离场了。
    郑惊洗漱完毕,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,审计空床头只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夜灯,人已经睡着了。
    郑惊端着杯水回到二层,不知为何,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审计空的神情,幸灾乐祸时的揶揄,不想理人时的淡然,想对你好时的无限纵容…特别是接吻时的无可奈何,郑惊有些不淡定了。
    他喝了几口水,眸光微凝,手一滑,玻璃杯落在床上,被子里的水洒到被褥间,被棉絮迅速吸收。
    郑惊索性把杯底的水全倒在床上,然后大咧咧地拎着枕头走到楼下。
    走到审计空的床头,他把枕头摆到审计空对面,掀开一角杯子,郑惊躺了进去。
    感受到床垫的下陷,审计空蓦地睁开眼睛,警惕道:“谁…谁啊?”
    “我,”郑惊嘘了一声,压低声音道:“哥,我床湿了。”
    审计空半梦半醒,下意识问:“你尿床了?”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郑惊无奈地笑:“我把水洒床上了,好大一块湿的…我好困啊,哥,你可不可以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