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过一半的身子被人制止，宁禹都按住明烨的肩膀，凑过去，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：“明总监，你…试过在下面吗？”
明烨似乎轻笑了一声，他直白地盯着宁禹都，反问：“你会想试吗？”
宁禹都：“……”
长再好有什么用呢？他遗憾地想。
宁禹都老老实实地坐到自己那边，对助理道：“送我到老地方，把明总监安全送回家。”
“是。”
明烨捕捉到“老地方”这三个字，他留意到宁禹都下车的地方，是一家…gay吧。
宁禹都刚到门口，就被一个漂亮的男孩儿扑进了怀里。
明烨收回目光，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。
他想，宁禹都虽然傻，但活的通透，有需求了就找人，没需求了就一个人，他们这类人…大部分都是这样。
明烨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，他觉得自己睡得特别沉，好久都没睡这么踏实了。
直到被一个人的声音给吵醒，好像还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
“靠！你是白痴吗？”宁禹都没好气道。
然后是小助理苦咧咧的声音：“我也不知道啊宁总，明总监睡得太熟了。”
明烨缓缓睁开眼睛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