玷污她的人格。
末瓷坐在宾馆的床上，打通了周玲的视频电话。
“周姨好——”
视频中，年近五十却保养得当，气度雍容优雅的妇人见到末瓷后眉开眼笑。
“哼！你这小丫头，多久没联系你周姨了？”
妇人语气中带着嗔怪，但是眼神中却是浓浓的欢喜。
周玲虽然结婚，但是一生未曾生育。
作为阮梦溪学习表演的大师姐，又和末家这个艺术世家交情深厚，周玲对末瓷可谓视若亲生闺女，感情不可谓不深厚。
末瓷和周玲撒娇了一会，话题便慢慢转向了周玲的家庭。
当末瓷第一次提及「牛利」这两个字时，周玲的表情变得不悦起来。不是对末瓷的不悦，而是对这个名字所有者的不悦。
“你在圈子里遇到他了？那个老货没找你麻烦吧。”
末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反问道：“周姨，您知道他的为人，对么？”
周玲的表情从优雅变成了苦涩，也许是这个男人勾起了太多伤心的往事，周玲打开了话匣子。
那个年代，父母指定结婚对象是家常便饭。
双方都是表演世家，结为姻亲是自然而然的事情，但是牛利在婚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