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经纪人,或者其他的,随便你。”
    予靳年站起身:“你现在不需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养好伤,让你的末瓷老师消消气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    本来心情还很是沉重的林河忍不住笑了起来,扭头看向还别别扭扭的末瓷。
    “末瓷老师,真的谢谢你。等我伤好了,随便你揍。”
    “切,到时候老娘打的你满地找牙!”
    末瓷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林河的床头看着他:“我也失去过父母,你的痛苦我能体会。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了爱你的人,你可以走的毫无留恋。
    但是,我,予靳年,王猛,还有工作室里你的那么多爱你的朋友,你的离开会让他们很难过……”
    末瓷的话音未落,病房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。
    三人扭头看向门外,十几张熟悉的面孔焦急的看了过来。
    王猛气喘吁吁的看着病房里林河,整个人一下脱力靠到了墙上。
    “艹他妈的,吓死老子了。”
    予靳年工作室的员工也全都松了口气,仿佛劫后余生。
    “抱歉老板,我们得到消息后实在坐不住,就自费买了机票过来看一眼。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……”
    末瓷看了看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