勋章”,有一次被树枝划到,皮肉外翻、几可见骨,包扎的医生说他差点儿伤到手筋。
虽说没有伤到手筋,但皮肉也伤得厉害,伤口愈合之后肯定会留疤,说不定还会影响右手的灵活性。
伤口较大,缝了8针。
睡梦中,苏若言翻了个身,那只受伤过的右手拿了上去,缩到了毯子里头,细绒面的毯子都被他团在了身下,背部直接暴露在充满凉意的空气中,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就像是梦里面,医生拿着双氧水给他冲洗伤口的时候,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刺激了起来,疼到抽搐,但因为是他独自一人去看的医生、旁边又陌生人看着,为了不丢份儿,他就是咬着牙死扛。
伤口清洗好之后就是缝针,隔壁输液室内的小孩子扎针都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团团围着哄着,他皮肉外翻的伤口缝针却孤零零的一个人,好不凄凉。
躺在木榻上的苏若言皱着眉,不是睡得特别熟,在梦里面也留着一耳朵听着屋子里面的动静,听到了脚步声,眼睛微微睁开,朦胧中看到了秦承宇走近了自己,眼睛再度闭上。全幅的心神被拽进了梦境中,他孤零零地看着医生挑起自己的皮肉,缝合针扎了进去、拔了出来,然后明晃晃的剪刀闪了过来剪掉缝合线,医生一张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