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,做豆腐;二十六,炖白肉;二十七,宰公鸡;二十八,把面发;二十九,蒸馒头;三十儿晚上熬一宿;大年初一去拜年。”按照以前的说法,过年前那是一天一个事儿,现在没有这么多的讲究,生活条件富足了,杀鸡宰羊、发面做包子等等,只要愿意,随时都可以做。
秦承宇四点多就起了床,外面天还黑,身边的苏若言犹在梦中,他动的时候醒了一会儿,睡眼朦胧地问他干什么,他哄了两下又埋头睡了过去。
穿戴整齐之后去卫生间拿了牙刷、杯子下了楼,下楼的动静打扰到了在一楼沙发上团着的奶糕,“喵?”
秦承宇竖起指头,“嘘。”
奶糕眯了一下眼睛,不再叫唤,注视着秦承宇捻手捻脚地下楼、轻声地推开房门又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,看着关上的门,奶糕打了个哈欠,身子舒展,成了一条猫的样子继续睡。
秦承宇出了卧室就随手打开了客厅里面的壁灯和地暖,晚上客厅的地暖是关掉的,出去之后冷飕飕。裹紧了衣服,秦承宇快走了几步打开了大门,外面一片漆黑,唯有离着老宅几步远的路灯亮着灯,这盏灯和路上的其他灯不是共线的,而是直接从老宅这儿拉了一条线出来接上,为了排这条线稍微花了一些功夫。
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