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比较良心,下车前还借给我们了两把伞,并留了电话,让我们要回去的时候还给他打电话,下次就不收我们车费了。
“往哪儿走?”孟兮只的话里明显有了情绪。
这也不怪他,任谁被拉着来到一个陌生又偏远的城市,淋成落汤鸡,还到了一个连条好路都没有地方,都有脾气,但我直觉告诉我肯定能在这里找到张开霁。
我不想继续连累孟兮只,于是不顾他的阻拦,出言让他先找个地方歇脚等我,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冲到了雨中,自己去找人。
镇子很小,只有一条主通道,但因为没有孟兮只在一旁翻译,我很难听懂当地人说的话,只好拿着张开霁的照片,沿着街道挨家挨户地找人。
我陌生的长相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,不愿被人以审视的目光一直盯着,我像只四处逃窜的老鼠,仓皇穿行在各条小巷里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一种张开霁就在这里的信念感越发强烈。
终于来到了巷尾的最后一户人家。
位居角落的二楼平房房门大敞,门上挂着白布,哪怕大雨如注,也能听到从屋内传出的唢呐声。
我咽了咽口水,弯腰鞠了一躬,这才小心地探了个头进去。
隔着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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