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领离婚证的那天已经过了整整半年,期间,我们没有再联络过,但听说我不在家的时候,张开霁曾上门来看过我们的儿子,多多,也在我父母生日的时候送上了祝福和礼物,但都没有我的份。
按说我们认识那么多年,即使现在分开了,也还能做朋友,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。
谁说不是呢。
但其实从头到尾,我们并未和对方置气,也没有一气之下删光所有联系方式,更是清楚对方的作息,但就是倔强地不联系对方。
不联系,不过问,仿佛是我们对这段已然结束的感情,最体面的处理方式。
和张开霁离婚后,我又开始赖在孟兮只家里。他虽从家里搬了出去一个人住,但离得不远,我打个车半个小时就能到。
起初孟兮只表示十分欢迎,可随着我快要把个人物品全都搬去他家,鸠占鹊巢的行为,孟兮只表达了深深的不满。
“顾文西,你把你东西都搬来我家,你让我怎么带男人回来过夜?”
我早就知道孟兮只搬出来就是为了方便带炮友回家过夜,也知道他曾喜欢过我很长一段时间,但现在我正忙着打游戏,没工夫搭理他,我只是一脚踢开了他放在我面前的行李箱,反客为主道:“反正我睡主卧,你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