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久没见过你睡着的模样了,”张开霁说,“有点不忍心把你叫醒,抱歉。”
这样的气氛可不太妙,我自觉脸热,偏过头说要下车。
张开霁捡起落在地上的外套,快步追上我,又披在了我身上,见我挣扎,又强行按着我的肩膀,严肃地说:“受了凉,对身体不好。”
张开霁难得一见强硬的态度让我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披在身上的外套还残留着他的余温,干净的皂角味让我不禁回想起了我们俩的学生时代。
那时候我对他的感情还很懵懂,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那么关注张开霁,但无论告诫自己多少次不要看他,从他踏进教室那一刻开始,我的身体就出卖了灵魂,视线仍旧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。
看见他径直朝我走来,是喜,被他人打断脚步,是怒,见他与他人继续聊天,是哀,而他最后落座在我身边朝我微微一笑,是乐。
似乎从那时候开始,我的情绪就成了握在张开霁手中的遥控器,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的一嚬一笑。
就和一些不懂表达感情的男生喜欢揪前桌的头发一样,我也无意识地想要引起张开霁的注意。
那时候他总是抽自习的时间给我讲习题,我非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