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了,幸亏多多及时拉住了张开霁,不然我就不得不面临和他摊牌以及考虑是否要躲着他的局面了。
感谢多多千钧一发的一泡尿,让我有了苟且的时间。
张开霁带着多多上完厕所,很快就回来了。
我们两人一狗,继续沿着院里散步。
我们刚出门的时候,路上还没几个人,这才走不到一圈,饭后出来溜达的人就越来越多了。
都是多年的老街坊邻居了,大家一眼就认出来了重新出现在军区大院里的张开霁,和跟在他身后,裹成粽子的我。
有我在身后眼神警告,谁也没敢主动找张开霁搭话。
每一个经过我们身边的人,脸上都写满了诧异,一个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等人走过,我追上张开霁,不爽道:“你知道他们刚才说什么了吗?”
“什么?”张开霁忙着拉住多多不去骑其他人家的小母狗,对于关注路人说的话表示有点分身乏术。
“他们说你是受虐狂,离了婚还忘不了我这个爱折磨人的大魔王。”我模仿着他们的口吻,咬牙切齿地重复那些诋毁我的话。
张开霁笑了笑,“是吗?”
“你不骂他们?”我拧眉。
张开霁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