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遮得严实。幸好陈安看不见。
陈安的呼吸喷薄在他的颈侧,像是把他身上的疼痛也都吹散了。
“饿了吗。” 陈安突然问。
“有点。” 事实上,贺璞宁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。
“那咱们今天整点好的。” 陈安大手一挥,立即做了决定,“去矿院第二小学那儿吃驴火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 贺璞宁却想也没想地拒绝了他,语气不容置喙地说,“先带你去医院包扎。”
“就这么点小伤……” 陈安不乐意。
“不行。”
“医院门口只有肉包和小米粥!” 陈安还不死心,张牙舞爪地威胁,“我可不给你掏买包子的钱,那几个摊子全都难吃的要死。”
贺璞宁背对着他扬起嘴角,只是语气仍状似无奈地回他:“我付钱,给你买了矿二小的驴火带过去,行不行。”
“你都说到这份上了……” 陈安装作勉为其难地,表面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,“一个纯肉一个加焖子,再要一碗驴杂汤,不许赖账啊!”
“不赖账。”
贺璞宁载着陈安,不紧不慢地骑着车。电瓶车的车斗被摔歪了,看上去有些滑稽。
伤痕累累的少年挺直了腰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