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“换我吧!我力气大!”
有人自告奋勇地上前,就要从他背上把陈安接过来。
“不用。”
贺璞宁打断了他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霜。他咬紧了牙,双手用力兜住陈安的膝盖,将人往自己背上又拖了一下。
他晃了几晃,最终还是站稳了。
贺璞宁走得很快,三两步背着人走出了店门,几个人跟在后面伸手扶住陈安的背。有穿着白大褂的人已经迅速抬着担架走下车,他们熟练地把陈安抬上担架,给他带上了氧气面罩。
“谁是家属?快跟我们一起上车!” 有医生焦急地喊。
“我。”
贺璞宁没再多言,身子比大脑反应更快地跳进了车里。
“嘭——” 地一声,他刚迈进车内,车门便立即被人大力关上了。
救护车终于启动,车厢开始发出阵阵颠簸。贺璞宁靠在紧闭的车窗上,十指与陈安的双手紧紧交叉,感觉到一股几乎要窒息般的眩晕。
车子一路闪着红灯疾驰,很快赶到了矿区医院。
“让一让!麻烦让一让!”
“有病人突发昏迷要急救!快叫几个护工过来抬人!”
“急诊室今晚的当班医生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