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褶皱,怎么看都是一副疲惫至极的姿态。
沈炽有些担忧地往下对面刚坐下的贺璞宁:“这是熬了多狠的夜啊,把自己折腾成这样?差不多也悠着点儿,凡事都还是身体要紧,你们家那么多大楼是半夜会自己长脚跑了还是怎么着,至于这么拼吗。我上完夜班都没你这样……”
沈炽在国外读的医学,回国后进了家公立医院,前不久刚转正,见他这副模样就有点犯职业病,忍不住开始啰嗦几句。
贺璞宁揉了揉眉心,模棱两可地回他:“最近是有些休息得不太好。”
他说着,顺势拿过沈炽面前的酒单。
贺璞宁平时没什么喝酒的习惯,多半都是为了应酬或者气氛,今天却破天荒地点了一杯高度酒。
“上来就这么猛?” 沈炽瞪大了眼睛,“你这状态能不能行,不然我叫杯热水?” 他都担心对方还没喝完就倒了。
“没事。” 贺璞宁收起酒单,“这几天有点失眠,喝点酒缓缓。”
“董事会那群老头又给你使绊子了?” 沈炽试探地问。
贺璞宁摇了摇头,他静默片刻,突然说:“我好像见到他了。”
“…… 谁?” 沈炽下意识地问。他对上贺璞宁的眼睛,电光火石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