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去?他和陈安相处了一个多月,并未听他说过北京还有什么熟识到可以爽约的朋友。
“你别说,做的还真挺好吃的。这火锅鱼弄起来可不容易,淡水鱼腥得很,处理起来可要费好一番功夫……” 沈炽一边埋头猛吃,嘴里也一刻不停,“天天就给你一个人做饭也太大材小用了。哎?要不我拉人入伙,咱们开个店做投资?”
听沈炽越扯越远,贺璞宁也被他搅得愈发烦躁:“这么多菜都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“好好说话,干嘛发脾气嘛!沈炽夹着一块椒麻鸡,继续朝贺璞宁说道,“我说正经的,你真能考虑考虑。也不用你太麻烦,选址装修我找人来弄,你就负责掏钱入股就行,这不比你天天坐办公室开会来的轻松?”
贺璞宁想也不想:“他不会跟你去开店的。”
“你怎么就这么笃定呢。” 沈炽不理解。
“我——”
对方一句话,却把贺璞宁堵在了原地。
他答不上来。
陈安背着债务,快餐店每个月又只有那么点稀薄的薪水,要是能听了沈炽的建议出去单干当厨师,收入不知道要不现在强了多少。
他凭什么替人这么笃定呢。
见他半天不回话,沈炽放下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