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残存的温度也一并攥在了手里。
    一整天工作,陈安都恍恍惚惚不在状态的,中午的时候甚至失手打碎了一个空碗。连杨文磊都看出了他的异样,迟疑地问道:“小陈?是不是生病还没好啊?”
    陈安正拿着抹布一边擦桌子一边发呆,冷不丁的被点到名字,立即像被抓住消极怠工似的飞快站直了身子:“没!没有的事儿!可能就是昨天睡多了,稍微有点儿头疼。”
    “别逞强啊,再摔碎一个碗可就要赔钱了。” 杨文磊打趣着回他,“反正今天人不多,不行你先回家休息吧。”
    “不好意思啊哥…… 又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    “嗨,这叫什么事,走吧走吧。下回多做点江米条给我儿子吃就行,他可喜欢了。”
    陈安笑了笑,自是满口应下:“没问题。”
    断断续续头疼了一整天,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贺璞宁的那一句话。幸好对方没有顺着 “小普” 这个称呼多问,每每想到这里,便又是一阵心神不宁。
    一想到回家又要跟贺璞宁二人共处,他就感觉头痛似乎又加重了几分。
    陈安叹了口气,正要拧开电瓶车的门把,眼前却措不及防出现了一道阴影。
    贺璞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