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相思闻言差点被口水呛到,忙抬头道:“我就是睡得有些迷糊,把你当成维扬了而已,而且你大可以推开我的,以我们的力量对比,我怎么可能强迫得了冷先生你呢?”
话音落下,房间里的气氛霎时从温情脉脉的暧昧转变为阴沉的低气压。
冷墨黑曜般的眸光里流动着危险的光芒,“把我当成了季维扬?”
“......是。”
许相思是故意这样说的。
实际上这三年,她和季维扬也就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,始终没能再进一步发展,更不可能同床共枕,但她故意这样说,就是希望冷墨能够明白她的心里只有季维扬,好让他知难而退。
可惜她错得离谱,三年前她不了解冷墨,三年后她仍旧不了解,冷墨不仅不会知难而退,反而喜欢迎难而上。
冷墨不怒反笑,唇边的邪肆完美的掩饰了他内心已经汹涌的情绪。
“哦?那思思来说说,是我抱着舒服,还是季维扬更舒服?”
许相思是要和他作对到底的,当即不假思索的开口:“当然是维扬更舒服!”
“许相思,想好再说话。”冷墨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。
然而越是听男人威胁的语气,许相思越是不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