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李木听得一头雾水。
冷先生这什么意思啊?难道,许相思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,居然给冷墨也使过这样的招数?
李木听不明白,但许相思自然是明白的,她哭着说,“我以为我能成功的……”
“幼稚!”冷墨冷讽道,“莫怀仁这老狐狸他谁都不信,只信他自己,今天若不是我,你就万劫不复了你知不知道!以后做事前,先动动你的脑子!”
许相思今晚受到这样的惊吓,情绪本就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,又被冷墨这毫不留情的一通斥责,更是委屈至极,哭声渐渐的大了些。
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冷墨眼底尽是嫌弃,可还是上前一步,将那哭到不成样子的女人抱在了怀里,转身离去。
出了宴会场,许相思在男人的怀里挣扎了一下,抹了抹眼泪,声音有些嘶哑。
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“别闹了。”
男人不由分说,打开了车门,便将许相思送到了后排座椅上。
“你等等!”许相思带着哭腔问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要回家!”
“我这就带你回家。”
许相思总感觉这男人口中的“家”和她所说的“家”完全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