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声中,冷墨皱了皱眉头,缓缓睁开睡眼,缓缓坐起身来。
昨晚,为了不让篝火熄灭,他一直在添柴,没有篝火,许相思便冷得受不了,他直到凌晨才睡下。
他大概是太累了,直到这么多人围了过来,才把他吵醒。
被这么多人一吵,许相思也醒了。
兴许是在篝火旁睡了一晚,又或许是男人一直从后面抱着她,用身子给她取暖,出了不少汗,伤寒似乎也好了。
她揉了揉眼睛,有些迷糊的坐起了身来,小脸上明显恢复了些气色,似乎没有大碍了。
“天亮了吗?”她含糊不清的问。
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并没有搭理。
他利落起身、穿衣,一串动作行云流水。当那身黑色的西装外套披在肩上时,气势又恢复了往常的幽冷深沉。
“真是谢天谢地,冷先生,还好你们没事啊!”
季老先生率先上前,见这二人安好,明显是松了一口气。
想来,冷墨是何等地位,可若在他组织的活动上出了意外,那可够他喝一壶的。
“季老先生费心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你可把我吓坏了。昨晚我们整整找了一宿,方圆几海里都搜了个遍,却没发现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