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消失在了楼梯口。
很快,那三个男人找了过来,寻不见黎漫雪,便上前问许安然。
“警察。”
其中一个男人从便衣里亮出了警官证,然后是一张照片,“见过这个女人吗?”
照片上的女人,是黑纱遮面的陈春花,亦是黎漫雪。
面对警察的盘问,许安然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,苍白的脸庞之上,汗珠“簌簌”滚落。
“有没有见过?”
“没,没有。”她摇头,用力的摇头。
警察离去了。
许安然松了口气,就像浑身突然失去力量一般,瘫软的靠在了墙壁上,擦了擦冷汗。
那女人现在已经走投无路,却决意收拾许相思,对她来说,再好不过。
可不知怎么的,她竟然有些心虚,甚至有些害怕。
她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几天前的一晚,季维扬醉酒晚归,她全心全意的侍奉着,可却从男人口中听到含糊吐露出“思思”这样刺耳的字眼!
“许相思,你可不要怨我,要怨,就怨你自己!”
许安然捏紧了拳头,全力压下心里的不安,就像在说服自己一般。
许相思带女儿见了医生,情况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