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。”
顿了顿,她望向男人冷峻的脸,说话声音忽然小了起来。
“我现在才明白,那天你的一番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就是许安然登门的那天,她离开后你对我说的那些。”
“现在才明白?”冷墨皱皱眉,她就这么迟钝吗?
“是啊。不过我和她的关系你也知道,再说我也没那么傻,所以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没人在担心。”
说完,男人淡漠地转身离开,留下气鼓鼓的许相思。
真是的……担心就担心呗,干嘛还掖着藏着?
“冷墨,等等我!”
她追着男人回到了大厅,这会儿,律师正当众宣读着季老先生的遗嘱。
“……商会领导人的位置至关重要,我希望,商会的诸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选择出最适合的人接替我的位置……”
听到这里,许相思扯了扯冷墨的衣角,压低了声音。
“刚才那么多人支持你,新任会长应该内定是你了吧?”
男人冷呵了一口气,“单纯。”
“喂……”
“你看。”
她循着男人所指的方向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