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相思细心为他涂上了唇膏,唇色看上去红润了不少,这下应该没问题了。
“你,躺床上去。”冷墨忽然说。
许相思指了指自己,“我?”
“嗯,老狐狸一定是察觉出什么了,我得为这几日不露面找个由头。”
许相思反应了过来,冷墨这是让她装病。
她点点头,褪去外套躺了下去,老管家匆匆将冷毛巾铺在她的额头上。
一阵手忙脚乱的准备,冷墨使个了眼色,佣人匆匆离去。
冷墨收回目光,望向床上的许相思,“你该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知道,不就是演戏吗,我最拿手了。”她信誓旦旦。
这可不是吹着玩的,前几日她装医生,愣是把雅兰那女人给吓得晕厥过去,她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拿个奥斯卡小金人了。
见到她自信满满,冷墨便不再多说,掸了掸西装的褶皱,大步离去。
门外,莫怀仁坐在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之中,静静的抽着雪茄烟,镇定自若。
“老板,您怎么确定,冷墨就是K先生?”属下好奇问。
“不,不是确定,是怀疑。”
“怀疑?”
莫怀仁冷哼了一声,“K先生受伤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