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说着,她已经为冷墨包扎上了绷带,“呼……终于好了,你看,漂亮吧?”
冷墨望着肩上那个用绷带系成的蝴蝶结,嘴角不由得一阵抽动。
“许相思,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?”
“这有什么嘛,明明很漂亮啊……”
“解开。”
“不解……”
经过这么一次试探,莫怀仁觉得,或许真的是他多虑了。
他开始等,等K先生的邮件,只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多天,邮件终于来了,而且只有简短的两个字。
“安好。”
莫怀仁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半天,最终,却无奈的苦笑了一声。
“这个K先生啊……”
另外,在许相思无微不至的照顾下,冷墨的伤终于痊愈了,只是有些遗憾,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永久的疤。
许相思曾失神的用指腹摩挲着那个疤,似乎觉得有些可惜。
然而,冷墨却不以为意,他说身上有疤,才算得是男人,这是男人的印记。
这天午后,许相思慵懒的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。
虽然已经入冬,但午后的日光却暖洋洋的,手中精致瓷杯中的咖啡袅袅升腾着热息,午后的闲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