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别的意思,我只是说她多少有些小心机。”
许相思不解的问,“怎么说?”
“笨蛋。你这一双眼睛,是摆设么?”
“……”
“记得之前你问她的话么?她说不认识我,更不知道冷氏集团。”
“那又怎么了?”
冷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,语调慢悠悠的,“她并非一无所知。她知道我是谁,更知道冷氏集团。”
“凭据呢?”
许相思问,就连在前面开车的老管家都侧耳静听,他看起来也很在意。
“窗下木桌上放着几本落尘的书籍,上面倒扣着一张新报纸,那报纸头条,正报道我的事。”
“这么说,她明明知道,为什么却骗我们不知道?”
“所以我才说,她有自己的小心思。她并非不想要报酬,只是故作矜持。”
“哎呀,管她矜不矜持呢,要不是人家把你从海上救回来,这会儿没准你已经在鲨鱼肚子里了。”许相思半开玩笑说。
“倒也无妨。她救了我,我自当满足她一切愿望。”
三人聊着,就到了医院。
医生为冷墨仔细的重新对伤口做了处理,并且做了一系列详细的全身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