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踪影。
她呆呆的站在那儿,不禁摸了摸脸上被男人掐过的地方。
男人的手有些重,被掐过的地方有些微微的疼。可不知怎的,她觉得自己的脸愈发滚烫,又气又羞地嘀咕了一句。
“真是厚脸皮……”
对面的门打开了来,许安然拎着行李箱,神情沮丧地走出来。
下一秒,二人四目相对。
“安然,你要走吗?”许相思望着她手中的行李问。
她冷冰冰地答,“是啊。”
“你不是说来照顾季维扬吗,这才刚到,怎么就要走了?”
“我的事情不用你管,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!”
许安然冷哼一声,硬生生的态度很不友好,这倒是令许相思一脸茫然。
“我?我怎么了?”
“你怎么了,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!”
冷冷地说完,许安然目光不善地瞪了她一眼,托着行李箱快步离去,留下许相思站在走廊间发呆。
旋即,一阵郁闷。
什么嘛,这个许安然,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?
收回了目光,她走进了季维扬的房间,男人正在整理他的公文包,听到脚步声抬头,绷紧的眉梢便是一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