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个男人。
    许相思冷笑。刻意喷上这样的香水来见冷墨,这不是贼心不死是什么?
    哼,骚包。
    雅兰抬手看了一眼时间,冲冷墨柔媚一笑,“阿墨,我想我该走了。”
    “留下吃晚餐吧。”
    她婉言谢绝,“不了,五点还有我的一档电台节目,如果迟到的话,台长可不会饶了我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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