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缸里,头无力地后仰着,其中一只手搭在缸沿上,雪白的手腕上,赫然显出一道红色的细线。
    点点殷红往下滚落,沿着苍白的手指,“滴滴答答”落到地上,汇成了刺眼的溪流。
    深夜,一辆的士停在了冷宅门前。
    冷墨探身而出,习惯性地掸了掸西装上的褶皱,信步走向大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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