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摆着呢。”
闻言,冷墨只是嗤笑了一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冷墨说,“他的确很有钱,但不是现在。虽然他名下产业涉猎甚广,但支柱却是皮革出口,不凑巧,他最大两个贸易国都出现了问题。”
“有这事?”许相思赶紧问,“出了什么问题?”
“其中一国权利更迭,与之而来的是政策的改变,他们开始不再依赖进口皮革,尝试自主生产,莫怀仁的订货量锐减了一半。”
“那另一个呢?”
“另一个忽然宣布对进口商品加增25%的关税,偏偏莫怀仁两艘满载货物的客轮没能及时赶到,进港不是,回来也不是,每天光是付船舶公司的租金都高达两万五千美元,现在已经在海上漂了一个多月,望眼欲穿局势能够缓和。”
听到这里,许相思不厚道的笑了。
“哈哈哈,这个老狐狸,也太倒霉了吧?一定是坏事做多了,老天爷对他的惩罚!”
“正因为如此,他在寻求开拓其他的领域,比如旅游业。”
说完,冷墨结束了早餐,欠身而起。
老管家快步走来,压低了声音说了些什么。
“无妨,不用在意。”
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