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的说他被人偷袭了。
纪宁深怕百里骁又在昨夜的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,他转移注意力说道,“主子,墨青微那个混蛋趁着昨夜您和皇上失踪之际,跑出天字号厢院,似乎有要逃跑的意图。”
轻顿了下,他说出了一句从某种意义上来很正确的话语,“奴才觉得,皇上和您的事情,一定和墨青微脱不了关系。奴才已经让人把他给绑起来了。”
趁机的,他又拿出昭容郡主,“主子,昭容郡主那里一听说皇上失踪了,也顾不上她还未完全康复的身子,马上就带人在相国寺里搜寻起来。她是怕皇上出事,外头的人会认为是您在谋害皇上。”
她真真就是一个全心全意为您着想的好女子。反观,墨青微这个奴才,趁乱就跑,一点都不顾及您对他的照顾,完全就是个白眼狼。
纪宁说完这些后,心头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昭容郡主是女子,墨青微只是个小太监。
一般不是应该将两个女子放在一起比较的嘛,他干嘛总是把昭容郡主和墨青微拿来比较?
百里骁肖薄矜贵的双唇轻抿,“纪宁,你是孤身边的侍卫,不是媒婆。”不要三句不离昭容郡主。“另外的,让人把墨青微给放了吧!”
“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