赦的事一样,不自觉的就闪躲开来,不敢直面靳准的审视。
靳准看着燕忠这个样子,只是兀自一笑,却并没有理会。
几步上前往墨青微那里走去,拉过一把圆墩,坐在软塌旁,动作十分自然的扶起墨青微的脑袋,又拿起一个软和的靠背,抵在墨青微身后,好让她半仰着支坐起来。
靳准搅了搅碗中浓黑的药汤,又放在鼻翼前试了试温度,感觉不烫,才将手里端着的药汤,一点点的喂给墨青微喝,动作十分的温柔又细致,药汤没有一滴洒出来的。
燕忠看着靳准这熟稔又认真的动作,撇了撇嘴,没有出言打扰,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。
靳准一边给墨青微喂药,一边对燕忠说:“我听鬼婆前辈说,如果墨青微身上的毒再不祛除,摄政王那里,也就此断了药引。”
燕忠不解靳准为何忽然说起这个,于是没有接话。
靳准扫了一眼呆愣着的眼中,继续往下说道:“鬼婆前辈现在身上有伤,恐怕也撑不了多久,倘若鬼婆前辈不在了,摄政王的病恐怕也在没有人可以治了。”
话音一落,靳准便不再多说什么,继续细致的为墨青微喂药。
听着耳边勺子与碗玎珰碰撞的清脆声,燕忠如醍醐灌顶一般,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