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,君承廷自己都后悔了。
他明明告诉自己要镇定的,可在这种场合,看着百里骁以主人的姿态招呼着别国使臣,而他这个厉月国的皇帝只能龟缩在边上插不上一句话,他心里就抑制不住的躁动起来。
现在世人皆知昭容郡主是他的未婚妻了,以前他怎么被羞辱都没有关系。但现在这样无能的他,只会让世人把昭容郡主也给一并嗤笑了。
所以,他迫切的想要为昭容郡主做点事情,想为他自己、为昭容郡主找些面子。
君承廷这一句话说的怪异极了,说是自谦自责有些太过,说是要下百里骁的面子,当年宗正蹇出使厉月国的时候,先帝还在位。
所以这一番话说完,太后颇是无奈的看了君承廷一眼,真是孺子不可教也。
昭容郡主脑袋不算灵光,更是不通政事,都听的出君承廷这话说的太失水准,心中也暗骂一句烂泥扶不上墙。
君承廷自知不好,话出口又收不回来,只得作罢。
宗正蹇也没料到这位小皇帝会这么说话,见殿内的气氛有些尴尬,于是也开始出言找补转圜:“不不不,都是贼人作怪罢了。”
“总而言之,还是让王爷受惊了,这件事,孤一定会溯查清楚的。”百里骁的深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