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病之后,也不曾放弃。更是时常衣不解带的照顾病中的母亲,昭容心疼此刻母亲的境遇,但是,昭容更是相信父亲,绝不是大师口中所说的那种薄情之人。”
昭容郡主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有宗正蹇在一旁压场,她说出这段话时,场上喧哗的环境还真就安寂下来了。
不过也仅限如此罢了,如此之多的证据摆在眼前,难道还能做得了假不成?
昭容郡主心中却是没有过多的波澜,她本来也并不指望,自己这三言两语便能够打动所有人。
她要的只是维护在众人心目中温婉贤淑的形象。
轻咬红唇,她又是一副明知道斗不过国师,却依旧要上前维护自己父亲的坚韧形象。
她说,“国师大人,您在多年前就已经诈死了,现在又突然冒出,却是找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来诬陷我父亲。昭容人微言轻,也不清楚这些证据都是从何而来,无从辩驳。但我们父女两个人也是有气节的,今天也就只有以死来自证清白了。”
当昭容郡主说出那一个“死”字的时候,眼神不经意的向着宗正蹇看去了。
宗正蹇看着昭容郡主这样的维护沈真卿,他只觉得,自己心里既是心酸又是着急的。
他不希望女儿出事,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