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啊,还真是看错人了啊。”
靳准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酒坛子,上好的女儿红,闻着酒香便知道,至少是二十年的陈酿。
燕忠一下子来了精神,凑了过来,虽然没有明说什么,但是显然是想要来一口。
靳准也没有故意吊他的胃口,拿出了两个大碗,便是一人一碗的对饮了起来。之所以没有墨青微的份,就是因为靳准还没有忘记墨青微醉酒之后是何等的“放肆”,所以呢,这等陈酿更是她碰不得的了。
一大碗的酒,一仰头便饮尽了。靳准发出了一个舒畅的喊声之后,道了一句:“好酒。”
“燕忠啊,像寒砚公子这样的人物,他做每件事情都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。这次他接受邀请贴,说不定也是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。”说这些话时,靳准借着酒劲说完了这一段话,然后目光灼灼的看向墨青微。
“你说的有理。”燕忠举起来酒碗,又倒了一大碗之后,畅饮而进,对靳准的话表示了认可。
墨青微在一边沉默不语,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对饮着。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总觉得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之中。而到时候,她很可能会被牵扯进这场暴风雨中。
这种感觉极为不好,让她隐隐的有一些不安。这种山雨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