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上满脸菜色的池星焰,简直不要太有魅力。
三人坐上车,飞快地赶往医院。池星焰斜躺在刘萌的腿上,两条长腿憋屈地蜷着,像一条巨大的虾米。
宋思危担忧地看着他:“看样子明天还得休息一天,训练要往后延了。”
“你还是不是人呐……”池星焰疼得声音都在颤抖,“我都难受成这样了,你还在关心训练延期的问题。”
宋思危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刘萌对池星焰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行为再熟悉不过,转过头去抱歉地道:“宋老师,他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俩到底几个意思啊?”池星焰又疼又烦躁,偏偏没有一点力气,喊出来都是弱弱的绵羊音。
他一肚子的吐槽百转千回,想想还是忍住没发声,病美男骂街非但不酷,很可能还娘唧唧的,这绝对不是他的风格。
为防止被人偷拍,池星焰进进出出医院都被刘萌用防晒衣包着头,跟做贼似的。
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傍晚八点,池星焰才被刘萌和宋思危两人运回酒店。
他拉肚子都拉脱水了,像一个漏气的大沙袋,干巴巴地瘫在床上,浑身上下都透着疲惫。
刘萌忙前忙后给他倒水端药,跟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