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星焰了无生趣地瘫在酒店的床上,摸着刺痛发痒的脸,不停地哀嚎。
“靠……”他嘴里嚷嚷,“就没有哪次卸头套不过敏的,痒死我了。”
门还大开着,对面宋思危的房门也开着,一个冰袋从里面飞出来,刘萌像是见到飞盘的狗,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接住,露出一口小白牙:“谢谢宋老师!”
“快拿这个敷一敷。”刘萌将冰袋按在池星焰的脸上。
“唉……”池星焰捂着冰袋,探出头来问对面房里的宋思危,“宋叔叔,你不是特别精通养生吗?研究了那么久的大保健,有什么办法能救一救过敏体质吗?”
宋思危那边又飞出来一盒药膏,刘萌再次精准出击,稳稳地接过。
“这位同学请注意言辞,「保健」和「大保健」这两个词是有很大区别的。”宋思危的声音幽幽地传来。
“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……”池星焰说,“别废话了,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治一治吗?每次上妆胶也过敏,卸妆酒精也过敏,我都要烦死了。”
池星焰刚满20岁的生命里好像充满了烦恼,每天不是在「真烦」,就是在「烦死了」的路上。
宋思危对他的这句口头禅都要免疫了:“你烦也没用,什么过敏就少碰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