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夜订了机票,第二天就飞回了北京的公寓。
一到家,池星焰就将自己关在屋里蒙头大睡,电话不接,消息不回,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。
他满脑子都是宋思危那句「我在戏里见一个爱一个」的屁话,一时间既无法理解,也无法接受——
既然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大萝卜了,为什么又要骗他是初恋?
骗人的目的是什么?难不成就是为了耍他,觉得拿捏一个纯情少男的真心很好玩?
池星焰头昏脑涨,想要灌一肚子的酒,来个一醉方休。可惜偏偏又酒精过敏,无法方休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痛苦。
半夜十二点,池星焰身上的反骨终于再次发作。他抱着枕头怨念地想,凭什么谈个恋爱就我一人痛苦?
凭什么你宋思危轻飘飘的一句话,我就要从嘤嘤嘤变成呜呜呜?
要膈应大家一起膈应啊!这年头,谁还不会恶心谁了不是?
他顶着能用来孵蛋的鸡窝头,大眼睛上挂着两个怨气深重的黑眼圈,手指一动,点开了直播软件。
池星焰以为半夜十二点直播不会有多少人来看,于是彻底放飞了自我。
他将卧室的门窗紧闭,做好隔音以免扰民,而后从角落里拿了一根